第46章 女儿国（2）
桑桑吓得立刻停下了进村的脚步。
不是，这到底是什么魔幻的剧情发展？
大闹天宫连个苗头都没发展出来，居然都已经有个唐僧要去西天取经了？
这个西游世界已经崩坏到这种程度了吗？
她面无表情地戳了系统，疯狂吐槽：“233？在？你给我解释一下，这什么情况？这个时间线真的不是在玩我吗？”
233比她更懵逼：【宿主你在说什么呢？你看过原著都不知道还指望我能知道吗？而且我的程序没有检测到异常……】
“……”你的程序没有异常就不错了我还指望它能检测出异常？可算了吧！
桑桑翻了个白眼正准备怼它，就听到先前那两个少女兴致勃勃的讨论——
一人的声音里充满好奇：“我还没见过男人长什么样呢！”
另一人安慰道：“我也没见过，不过我姐姐见过了！她资质好，前些日子刚被提拔去了内城驻守灵河，昨日才回家里来呢！她亲口说的，那个东土大唐来的和尚，哦，不对，应该叫长老……那位长老长得可俊了！”
“真的？！”
“自然是真的！我姐姐还说了，那位长老似乎要与咱们陛下成亲呢，太师大人都算好了日子，说是就在这几日了！”
“！”
“而且陛下开恩，成亲那日允我们都进内城观礼呢？”
“！！！”
两个少女蹦蹦跳跳，欢喜地走了，徒留桑桑一人待在原地，风中凌乱。
“没见过男人”、“陛下要与他成亲”，这两个描述的指向性太明显了，桑桑瞬间反应过来：这不就是女儿国吗？！
既然她没有找错地方，又确认了这里就是女儿国……桑桑思忖了一下，心中隐隐有了猜测：莫非火德星君说的那条河，就是女儿国最著名的子母河？
正是因为子母河“送女观音”一般的特殊魔力，所以才能让火德星君口中的“荒漠”在短短一百八十年里就发展成了一个国家？
桑桑想到那两个少女之前的对话，或许这也是那两个少女口中说的“灵河”？
不过……为什么是“驻守”？
如果她们说的“灵河”就是子母河，为什么会专门有人负责驻守？
桑桑仔细地回想了一下，原著里唐僧师徒四人经过女儿国，正是因为子母河无人看管才会误喝了河里的水导致“怀孕”，这里怎么突然就有人来管了？
而且最让桑桑想不通的是，火德星君说那条河里有怨气，照这个思路，也就是子母河中有怨气？
这完全说不通。
如果真是子母河，那么有阴气是完全说得通的，桑桑一直在想，“喝一口河里的水就能怀孕”，这到底是什么原理呢？
最有可能的一个，就是这条河里本来就有无数的婴孩灵体，就像正常的转世投胎一样，只是不经过幽冥轮回司，而是以水为媒介完成这个过程。
但为什么会有这种途径？那些婴孩灵体又是从哪里来的？也许这里面有一部分是女儿国“自生自灭”、“不断轮回”的本地人，但是别的呢？别的灵体又是从哪里来的？
或者更准确一点，就像鸡生蛋蛋生鸡一样，当这里还是一片荒漠的时候，最初的灵体是从哪里来的？
这些疑问暂且不论，阴气的着落是有了，那么怨气呢？
如果是怨灵投胎……不，不对，怨灵根本就不能投胎，所以根本就不会出现在这条河里，既然如此，子母河里的怨气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师兄……”桑桑想了半天仍然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最终还是决定先去“实地考察”一下再找找别的线索。
悟空掌握的信息虽然不多，抓重点的能力却是一流的，他在两个少女乱七八糟的对话里精准地抓到了关键词，听桑桑叫了一声“师兄”立刻就默契地接上了话：“去灵河？”
桑桑点了点头：“而且得进内城。”
听起来有点困难，但女儿国完全是凡人的地方，她和大圣只要小心点绝不会翻车，实际操作难度比天庭小多了。
现在最大的难题在于，怎么找到内城入口。
女儿国这个地方太小了，根本用不上筋斗云，虽然入目可见皆有河流，但一来这是不是灵河还不好说，二来即便是灵河，这个支流也太多了些，真要顺着河流走反而容易在这里面绕圈。
悟空问道：“兵分两路？”
桑桑略一思索，“好！师兄记得换个样子，这里可能都是女子，虽然不怕她们，但万一被缠上了也很麻烦。”
悟空闻言摇身一变，化作小飞虫的样子，嗡嗡地飞了两圈，桑桑冲他摆了摆手：“师兄有结果了就回来，我们还在这里汇合！”
天色已晚，正是登门借宿搭讪套情报的好时机，桑桑简单地告了别，追着先前两个少女离开的方向，毫不犹豫地转身就走。
悟空：“……”
小飞虫在空中停了一会儿，悻悻地飞走了，很快就消失在一片昏沉阴影中。
一炷香后。
桑桑气喘吁吁地跑回到之前约好的地方，悟空早就回来了，一直没等到人，心急如焚，正准备去找她结果却看到她回来了，不禁松了口气，随后深深地皱起了眉：“怎么这么久？”
“路上慢慢说，”桑桑摇了摇头，先问了最关键的问题，“师兄找到路了吗？”
悟空立刻跟她描述了一下，桑桑和自己得到的消息对比了一下，放下心来赶路，顺便给悟空交代她打听来的消息：
“这个地方叫女儿国，因为这里除了那个初来乍到的和尚，一个男人都没有。”
“那条灵河又叫‘送女河’，这里的女子年满二十岁后便会饮灵河之水，而后怀胎诞下女婴，因此这里世世代代都是女子。”
“……”
女儿国是真的小，桑桑踩着自己的小破云载着悟空，没过多久就顺利进入了内城，找到了先前探听来的消息所说的——灵河的源头。
明明已是月上中天的时候，然而隔着十几步之遥，躲在大树后的桑桑清楚地看到了那条传说中的灵河上流动着莹莹波光，温润又明亮，有种惊心动魄的美丽。
美中不足的是，灵河两岸，五步一顿，密密麻麻地站着许多英姿飒爽的身影，令人望而却步。
都是凡人，没什么威胁力，悟空轻轻掬起手抬到唇边，正想使个昏睡咒，就被桑桑看穿意图，一下子攥紧了手。
悟空挑了挑眉。
桑桑来不及解释更多，只能压低声音，匆匆道：“她们有要紧事，我们只能偷偷看，不能打断。”
悟空依言放下了手。
这里都是凡人，不必像在天庭一样如履薄冰，桑桑大着胆子，拉着悟空的手，给两人身上都加了一个隐匿buff，然后慢慢地朝着河边走去。
她动作很轻，几步就到了河边，身旁一群女子毫无所觉，桑桑松了口气，蹲下|身，轻轻地把手一点一点探入河中。
刷——
灵河之中刹那间光芒大盛，平缓流动的河水突然剧烈翻涌起来！
变故突生，桑桑完全来不及反应，悟空看着河中的荧光以极快的速度在朝桑桑浸在水中的手掌游过来，立刻横过手臂将她揽住，迅速地一个翻滚，退到了几步之外。
河里蹦出一个银色的光团，堪堪落在岸边，对着桑桑的方向缓缓露出一道口子，像是一个布满獠牙的笑容，充满狰狞又贪婪的恶意。
桑桑下意识地打了个冷颤。
那团银光不死心地又朝她的方向蹦过来，悟空感觉到桑桑紊乱又惊惧的呼吸，瞬间沉了脸色，他将桑桑扶起来，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而后上前一步，对着那团银光，狠狠地一脚踹出！
桑桑惊得瞪大了眼。
眼看着那团银光即将重新落入河里，一条红绫却突然飞出，擦着灵河水面将它截了下来，又迅速地将它缠成绣球状，然后一点点地拉回了岸上。
悟空不悦地转头，一个红衣女子站在他们身后，左手端着一个小小的坛子，右手上绕着红绫，不紧不慢地讲那个仍在挣扎的银色光团拖到手上，然后一下一下地，把它戳进了坛子里。
“……真是不乖。”她幽幽地叹了口气，不慌不忙地做完手上的活计，把坛子封好，这才抬起头，笑吟吟地看着二人。
红衣女子尚未开口，她周围一群女子便开始了叽叽喳喳的质问：
“你们是什么人！”
“你们来这里做什么？”
“灵河不庇佑外人！这里不欢迎你们！”
“你们……”
桑桑懵逼地听了一耳朵，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暴露了。
她刚才没有主动撤销隐匿buff啊，为什么会突然暴露？到底是因为碰到了河里的水，还是受到了那个灵体的攻击？
桑桑茫然的神情让红衣女子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这一笑，倒是把众人的目光都吸引过来。
声声讨伐的一群女子都安静下来，桑桑慢半拍地抬头，对上红衣女子的笑容，在围拢的烛火下依稀看清了她的脸。
桑桑：“……”
……好绝。
面容绝美的红衣女子轻声斥责了一句：“你们那么大声做什么？没的吓坏了我们的客人……”
众女恭顺地低下了头。
桑桑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果然下一刻就听她问道：“不知两位客人…是什么关系？”
桑桑：“……”
悟空：“……”
“哎呀！”红衣女子看着二人呆滞的反应，像是不好意思般掩口笑了笑，自责道：“妾身不该问的，平白叫人难做……”
红衣女子的目光从两人面上一点点划过，克制却又细致地，将二人从头到脚扫了个遍，最终定格在悟空环在桑桑肩膀的手上。
她凝视着那那只手，顿了一下便移开目光，轻飘飘地甩了甩红绫，直直地对上了悟空的眼睛，媚眼如丝，娇滴滴道：“妾身红袖，年方二八，待字闺中，平生只愿觅得良人，不知公子……”
“……可有婚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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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这到底是什么魔幻的剧情发展？
大闹天宫连个苗头都没发展出来，居然都已经有个唐僧要去西天取经了？
这个西游世界已经崩坏到这种程度了吗？
她面无表情地戳了系统，疯狂吐槽：“233？在？你给我解释一下，这什么情况？这个时间线真的不是在玩我吗？”
233比她更懵逼：【宿主你在说什么呢？你看过原著都不知道还指望我能知道吗？而且我的程序没有检测到异常……】
“……”你的程序没有异常就不错了我还指望它能检测出异常？可算了吧！
桑桑翻了个白眼正准备怼它，就听到先前那两个少女兴致勃勃的讨论——
一人的声音里充满好奇：“我还没见过男人长什么样呢！”
另一人安慰道：“我也没见过，不过我姐姐见过了！她资质好，前些日子刚被提拔去了内城驻守灵河，昨日才回家里来呢！她亲口说的，那个东土大唐来的和尚，哦，不对，应该叫长老……那位长老长得可俊了！”
“真的？！”
“自然是真的！我姐姐还说了，那位长老似乎要与咱们陛下成亲呢，太师大人都算好了日子，说是就在这几日了！”
“！”
“而且陛下开恩，成亲那日允我们都进内城观礼呢？”
“！！！”
两个少女蹦蹦跳跳，欢喜地走了，徒留桑桑一人待在原地，风中凌乱。
“没见过男人”、“陛下要与他成亲”，这两个描述的指向性太明显了，桑桑瞬间反应过来：这不就是女儿国吗？！
既然她没有找错地方，又确认了这里就是女儿国……桑桑思忖了一下，心中隐隐有了猜测：莫非火德星君说的那条河，就是女儿国最著名的子母河？
正是因为子母河“送女观音”一般的特殊魔力，所以才能让火德星君口中的“荒漠”在短短一百八十年里就发展成了一个国家？
桑桑想到那两个少女之前的对话，或许这也是那两个少女口中说的“灵河”？
不过……为什么是“驻守”？
如果她们说的“灵河”就是子母河，为什么会专门有人负责驻守？
桑桑仔细地回想了一下，原著里唐僧师徒四人经过女儿国，正是因为子母河无人看管才会误喝了河里的水导致“怀孕”，这里怎么突然就有人来管了？
而且最让桑桑想不通的是，火德星君说那条河里有怨气，照这个思路，也就是子母河中有怨气？
这完全说不通。
如果真是子母河，那么有阴气是完全说得通的，桑桑一直在想，“喝一口河里的水就能怀孕”，这到底是什么原理呢？
最有可能的一个，就是这条河里本来就有无数的婴孩灵体，就像正常的转世投胎一样，只是不经过幽冥轮回司，而是以水为媒介完成这个过程。
但为什么会有这种途径？那些婴孩灵体又是从哪里来的？也许这里面有一部分是女儿国“自生自灭”、“不断轮回”的本地人，但是别的呢？别的灵体又是从哪里来的？
或者更准确一点，就像鸡生蛋蛋生鸡一样，当这里还是一片荒漠的时候，最初的灵体是从哪里来的？
这些疑问暂且不论，阴气的着落是有了，那么怨气呢？
如果是怨灵投胎……不，不对，怨灵根本就不能投胎，所以根本就不会出现在这条河里，既然如此，子母河里的怨气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师兄……”桑桑想了半天仍然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最终还是决定先去“实地考察”一下再找找别的线索。
悟空掌握的信息虽然不多，抓重点的能力却是一流的，他在两个少女乱七八糟的对话里精准地抓到了关键词，听桑桑叫了一声“师兄”立刻就默契地接上了话：“去灵河？”
桑桑点了点头：“而且得进内城。”
听起来有点困难，但女儿国完全是凡人的地方，她和大圣只要小心点绝不会翻车，实际操作难度比天庭小多了。
现在最大的难题在于，怎么找到内城入口。
女儿国这个地方太小了，根本用不上筋斗云，虽然入目可见皆有河流，但一来这是不是灵河还不好说，二来即便是灵河，这个支流也太多了些，真要顺着河流走反而容易在这里面绕圈。
悟空问道：“兵分两路？”
桑桑略一思索，“好！师兄记得换个样子，这里可能都是女子，虽然不怕她们，但万一被缠上了也很麻烦。”
悟空闻言摇身一变，化作小飞虫的样子，嗡嗡地飞了两圈，桑桑冲他摆了摆手：“师兄有结果了就回来，我们还在这里汇合！”
天色已晚，正是登门借宿搭讪套情报的好时机，桑桑简单地告了别，追着先前两个少女离开的方向，毫不犹豫地转身就走。
悟空：“……”
小飞虫在空中停了一会儿，悻悻地飞走了，很快就消失在一片昏沉阴影中。
一炷香后。
桑桑气喘吁吁地跑回到之前约好的地方，悟空早就回来了，一直没等到人，心急如焚，正准备去找她结果却看到她回来了，不禁松了口气，随后深深地皱起了眉：“怎么这么久？”
“路上慢慢说，”桑桑摇了摇头，先问了最关键的问题，“师兄找到路了吗？”
悟空立刻跟她描述了一下，桑桑和自己得到的消息对比了一下，放下心来赶路，顺便给悟空交代她打听来的消息：
“这个地方叫女儿国，因为这里除了那个初来乍到的和尚，一个男人都没有。”
“那条灵河又叫‘送女河’，这里的女子年满二十岁后便会饮灵河之水，而后怀胎诞下女婴，因此这里世世代代都是女子。”
“……”
女儿国是真的小，桑桑踩着自己的小破云载着悟空，没过多久就顺利进入了内城，找到了先前探听来的消息所说的——灵河的源头。
明明已是月上中天的时候，然而隔着十几步之遥，躲在大树后的桑桑清楚地看到了那条传说中的灵河上流动着莹莹波光，温润又明亮，有种惊心动魄的美丽。
美中不足的是，灵河两岸，五步一顿，密密麻麻地站着许多英姿飒爽的身影，令人望而却步。
都是凡人，没什么威胁力，悟空轻轻掬起手抬到唇边，正想使个昏睡咒，就被桑桑看穿意图，一下子攥紧了手。
悟空挑了挑眉。
桑桑来不及解释更多，只能压低声音，匆匆道：“她们有要紧事，我们只能偷偷看，不能打断。”
悟空依言放下了手。
这里都是凡人，不必像在天庭一样如履薄冰，桑桑大着胆子，拉着悟空的手，给两人身上都加了一个隐匿buff，然后慢慢地朝着河边走去。
她动作很轻，几步就到了河边，身旁一群女子毫无所觉，桑桑松了口气，蹲下|身，轻轻地把手一点一点探入河中。
刷——
灵河之中刹那间光芒大盛，平缓流动的河水突然剧烈翻涌起来！
变故突生，桑桑完全来不及反应，悟空看着河中的荧光以极快的速度在朝桑桑浸在水中的手掌游过来，立刻横过手臂将她揽住，迅速地一个翻滚，退到了几步之外。
河里蹦出一个银色的光团，堪堪落在岸边，对着桑桑的方向缓缓露出一道口子，像是一个布满獠牙的笑容，充满狰狞又贪婪的恶意。
桑桑下意识地打了个冷颤。
那团银光不死心地又朝她的方向蹦过来，悟空感觉到桑桑紊乱又惊惧的呼吸，瞬间沉了脸色，他将桑桑扶起来，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而后上前一步，对着那团银光，狠狠地一脚踹出！
桑桑惊得瞪大了眼。
眼看着那团银光即将重新落入河里，一条红绫却突然飞出，擦着灵河水面将它截了下来，又迅速地将它缠成绣球状，然后一点点地拉回了岸上。
悟空不悦地转头，一个红衣女子站在他们身后，左手端着一个小小的坛子，右手上绕着红绫，不紧不慢地讲那个仍在挣扎的银色光团拖到手上，然后一下一下地，把它戳进了坛子里。
“……真是不乖。”她幽幽地叹了口气，不慌不忙地做完手上的活计，把坛子封好，这才抬起头，笑吟吟地看着二人。
红衣女子尚未开口，她周围一群女子便开始了叽叽喳喳的质问：
“你们是什么人！”
“你们来这里做什么？”
“灵河不庇佑外人！这里不欢迎你们！”
“你们……”
桑桑懵逼地听了一耳朵，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暴露了。
她刚才没有主动撤销隐匿buff啊，为什么会突然暴露？到底是因为碰到了河里的水，还是受到了那个灵体的攻击？
桑桑茫然的神情让红衣女子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这一笑，倒是把众人的目光都吸引过来。
声声讨伐的一群女子都安静下来，桑桑慢半拍地抬头，对上红衣女子的笑容，在围拢的烛火下依稀看清了她的脸。
桑桑：“……”
……好绝。
面容绝美的红衣女子轻声斥责了一句：“你们那么大声做什么？没的吓坏了我们的客人……”
众女恭顺地低下了头。
桑桑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果然下一刻就听她问道：“不知两位客人…是什么关系？”
桑桑：“……”
悟空：“……”
“哎呀！”红衣女子看着二人呆滞的反应，像是不好意思般掩口笑了笑，自责道：“妾身不该问的，平白叫人难做……”
红衣女子的目光从两人面上一点点划过，克制却又细致地，将二人从头到脚扫了个遍，最终定格在悟空环在桑桑肩膀的手上。
她凝视着那那只手，顿了一下便移开目光，轻飘飘地甩了甩红绫，直直地对上了悟空的眼睛，媚眼如丝，娇滴滴道：“妾身红袖，年方二八，待字闺中，平生只愿觅得良人，不知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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